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。乔唯一说,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,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。
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两人对视一眼,容隽靠进椅背,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。
从头到尾,乔唯一都是发懵头痛的状态,而与她相反的是,谢婉筠从见到容隽的那一刻,就处于极度欢欣激动的状态。
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,随后才缓缓道:我知道你爸爸没有。
我发誓,我什么也不做,你就让我抱着你,好不好?容隽说,我就想抱着你睡觉
果然,下一刻,乔唯一就开口道:容隽,我们谈谈吧。
可是乔唯一脸色还是控制不住地又变了变,随后道:你去找他了?你都跟他说什么了?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我觉得还好啊。
谢婉筠闻言不由得怔忡了片刻,还没想好要说什么,乔唯一已经突然回神一般,反手握住了她,低声道:您放心吧,他现在走了正好,我可以有时间好好想一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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