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,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,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容隽,我不想谈了。乔唯一转身就回到了卧室。
容隽正站在炉火前,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,眉头紧皱地在炒着什么。
乔唯一正想问容隽,一抬眼,却看见容隽端着一个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。
而对容隽来说,虽然在亲热之后还要被迫回自己的住处实在是一件有些凄凉的事,第二天早上独自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也显得格外冷清,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再次见到她,也算是充满期待的新一天。
乔唯一看他一眼,坐进了车里,容隽没有摔她这边的车门,只是等自己回到驾驶座的时候,重重摔上了自己那一侧的车门。
可是对乔唯一而言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。
电话响了很久,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眼泪模糊视线,乔唯一再想忍,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又开口道:沈觅那边,你不用担心,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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