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,微微凑上前,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,才道:睡吧。
不管。乔唯一说,反正我以后就不过来了!
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,他们还在一个城市,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,已经足够幸运了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好啊。容隽贴着她的耳朵道,到时候我真找了,你别后悔。
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,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,容隽见状,登时不敢再乱动,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,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。
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,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,倒在她床上,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两个人再度闹作一团,不再过来这件事,也就完全地被抛到了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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